伊朗前王室盛赞川普,白左该醒醒了
伊朗巴列维王朝流亡的前王储在华盛顿的一个新闻发布会上说:“它达到最后的高潮只是时间问题,我认为我们是在这种模式下。”
他说:“这是最终崩溃前的几个星期或几个月,与革命前1978年的最后三个月没有什么不同。”
虽然流亡的王储经常预言政权垮台,但巴列维说伊朗人“在40年内第一次嗅到机会”。
在演讲中,巴列维先生盛赞川普总统的“极限施压”风格,它试图通过严厉制裁孤立伊朗政权,称过去的谈判失败了。
巴列维表示:“我们早就认识到,这不是一个正常的政权,它不会改变自己的行为。我的同胞们明白,这个政权不能改革,必须被推翻。”
巴列维的父亲与美国关系密切,他淡化了恢复君主制的前景。他说,相反,他希望支持一个由伊朗人组成的广泛联盟,他们将用世俗民主取代伊朗政权。
巴列维王朝时期的伊朗颇具现代气象,富裕和文明程度直追当时的欧美。最终搞成今天这个样子,美国左派领导人难辞其咎。
去年,90多岁高龄的卡特当义工的画面感动了全球,但这正是左派幼稚病政客不务正业的写照,他也许能当一个德高望重的基督教士,但在充当大国统帅这件事上,这样的人给川普提鞋都不配。伊朗变成这个样子,他负有重要责任。
今天的伊朗源于1979年的伊朗伊斯兰革命,而作为巴列维王室的最大盟友,美国没有干涉伊朗的这场名为革命实为严重倒退的灾难,眼睁睁看着中东区域的最大盟友一步步成为美国最大仇敌。
伊斯兰革命的抗议人群
卡特将人权外交作为美国外交的支柱政策。这一政策一改过去的现实主义作法,夸大人权问题的重要性,却又没有手段将它落到实处,致使民主党和左派政客们全都成了口炮表演艺术家。
正是在卡特人权外交的压力下,巴列维王朝被迫放开了对宗教极端分子的言论管制,并释放了一批宗教极端分子,这是巴列维王朝垮塌的第一个缺口。
伴随着1978年的经济危机,巴列维王朝陷入危机中,加之巴列维王朝一系列前后冲突、犹豫不决的措施,最终缺少真正执政意志的巴列维远走美国。
在此时代,美国所饰演的角色是复杂、乃至是前后冲突的,对于巴列维王朝而言美国的立场使人沮丧。
伊朗这样的国家,即使开明如巴列维,骨子里也深受其传统文化的影响,顶多开明到对西方亦步亦趋,却根本做不到川普团队那样对现代文明原理的精通。所以他们在美国左派政策逼迫下,必然会在与国内宗教势力的对抗中茫然失措。
直到1978年,美国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卡特才召集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布热津斯基、国务卿万斯,中局局长特纳和国防部长布朗等官员,组成一个处理伊朗危机的调和委员会,由布热津斯基任主席。
布热津斯基认为霍梅尼不可能保护美国的利益,美国应该坚决支持巴列维王朝的全部决意,以规复秩序,以免美国在盟友那边的形象受损。
万斯则认为,问题在于巴列维国王,不论谁掌权都会保护美国在伊朗的利益。
威廉·沙利文则主张让国王及追随他的将领出国,促使伊朗神职人员与军队一致,组成由温和的民主主义者为主体的新政权,以此维持美在伊势力。
在这种情况下,卡特在12月的记者会上表示“美国希望巴列维王朝得以延续,但是这个决意要由伊朗国民来做。”这被外界普遍认为,美国正在抛弃国王。
1979年年头时,卡特进一步表示“我们既没有打算,也没有能力,更没有那种愿望去干涉伊朗的内政。”这相当于坐视巴列维坍台。
万斯(左)、卡特(中)和布热津斯基(右)
但是这个委员会低估了霍梅尼的影响力,只把他视为“不可对话的”人,但美国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先例。而对于巴列维王朝官员所说的,支持伊朗兰革命的人只是“乌合之众”,只是一场狂热的“失常事件”的说法,很多华盛顿高官笃信不疑。
美国政府对巴列维王朝的无尽信任也导致了对早期形势的完全失控,一个对于理想更为坚定、更有招呼力而且更有手法的霍梅尼最终于1979年掌权,继而发作了1979年11月的伊朗人质危机。
1979年伊朗人质危机
固然,巴列维国王自己短缺执政意志也是个大问题,这在美国不再支持他之后进一步表现出来。但是,如果美国选择坚定地支持巴列维的政策,大概巴列维连续执政的意愿会更强。
在优柔寡断的巴列维国王和卡特政府面前,坚定的霍梅尼笑到了最后。直到40年后,川普的“地狱火”才有了终结这场悲剧的希望,而这40年间,神权伊朗造了多少人间罪孽?仅两伊战争,就导致了超过百万人的伤亡。各种肤色的白左们,该醒醒了!